女子听我这么一说似乎有些惊讶:“你真得还记得,那时候你一直就坐在那里不知道在自言自语着什么,我还以为你根本没看到我呢!”
再想,还有什么办法呢?
解放后,中国面貌一新,成了新中国。不过我们夫妇始终是“旧社会过来的知识分子”。我们也一贯是安分守己、奉公守法的良民。
“你叫我什么?大姐?”委蛇看上去似乎很生气。
阿圆笑眯眯地说:“我已经好了,我的病完全好了,爸爸……”